通常小伙伴们观看完一部影片后,应该有很多感触,可以完成一篇观后感,大家在写观后感时一定要逻辑思维清晰才行,下面是品读360小编为您分享的《中国医生》电影观后感5篇,感谢您的参阅。
《中国医生》电影观后感篇1
有人这样总结,“时刻在依赖,时常在忽视,时而在抱怨,却从来不了解”是我国医患关系的真实写照。《中国医生》以医患为什么无法相互理解为出发点,以平视的目光,让公众看到去掉光环、去掉标签、去掉附丽之后的普通医生,试着从他们的经历与付出,去理解他们的.艰辛与崇高;从他们的局限与无力,建立起对医生的正确期待。
理解中国医生,并不是要控诉中国患者。虽然《中国医生》聚焦于医生,但从纪录片的案例和细枝末节,我们也能窥见中国患者的众生相。在中国,难的不只是医生,需要理解的,也不只是医生;除了呼吁患者理解医生外,我们对患者们做得足够吗?
电影《我不是药神》里说,“世界上只有一种病,叫做穷病。”在《中国医生》里的多个案例里,我们看到的是被疾病拖累、拖垮的家庭,实在令人揪心痛心。纪录片中那个重度烧伤的老年患者,儿子选择强行出院,他并非不孝顺,他花光了积蓄,但他也非尽全力,因为他采访中他谈到,前几年买了房子,刚开了个厂,现在卖厂亏大了。
笔者注意到,纪录片中的案例,但凡孩子患病,家长都是砸锅卖铁、不惜一切,但年迈的父母患病,成年的子女首先权衡的是钱,是生活是否会受影响。就像徐晔医生说的,“有时候可能医术都还没有碰到瓶颈的时候,就已经遇到人心的瓶颈了。”
网上有很多人指责烧伤患者的儿子。但恐怕谁也无权指责。在并不富裕的家庭里,生命的繁衍生息常常是建立在牺牲上一代的基础上,然后供给下一代;当上有(不止一个)老、下有(不止一个)小,“救不救”不只是良心问题,还是一个有限资源的可持续分配问题。
因此,不要一味去指责困境中的人的选择,而不妨思考,人心够不到的地方,制度可以做些什么。纪录片中也透露出太多无解问题:有些病人既没有医保也没有农保,一旦重病就倾家荡产,该怎么提升基础医疗保障覆盖率?为了让患者得到更好救治,很多家属首选大城市的三甲医院,家属千里迢迢地陪护身心俱疲,客观上也造成三甲医院负担过重,门诊医生要与患者充分沟通也显得奢侈,该如何均衡医疗资源?
患者的“看病难、看病贵”,与医生的“医生苦、医生累”,共同指向的是医疗体系存在的结构性问题,医生和患者只不过首当其冲,是最直接的受害者。比如跟付出相比,中国医生的收入水平并不算高,医生的手术费、诊疗费很低,医生的劳动价值没法体现。医院为了维持“生计”,常常是通过药品和医疗器械创造利润,这就造成了药价虚高,大型检查、检验价格偏高,没必要的检查太多,由此加剧了“看病贵”。
医生的苦、医生的累是真实的,患者的痛苦、家属的焦虑与无助也是真实的。我们不能要求医生做圣人,同样也不能要求患者和家属做圣人,永远通情达理、永远临危不乱、永远笑对苦难。相反,我们要理解人性,要尊重人性的弱点,然后不断通过制度去化解人的难题,让每一个人哪怕遭遇重大疾病,都尽可能地保持尊严和体面。
但体系的调整总是滞后的,当下仍需要医生和患者去承担不尽完善的体系的代价。医生依旧会很累,患者看病还是会觉得“难”和“贵”,此时医生和患者能做的、应做的,就真的是多一点换位思考、将心比心和相互理解了。
疫情终究会过去,祝愿奋战一线的医生平安归来。但我们对医生的尊崇不应是局限于一时,而是日常;医院对于患者的救治与关怀,也不应只有经济的考量。无论是爱护医生还是怜悯患者,说到底是对人的本质性关怀,这是一个社会的文明底色。
《中国医生》电影观后感篇2
2月18日,一个悲伤的消息出现在不少人的朋友圈——武汉市武昌医院院长刘智明,因感染新冠肺炎,经全力抢救无效,于2月18日10:54分去世,年仅51岁。在这次武汉应对新冠疫情中,刘智明所在的武昌医院,是首批七家收治新冠肺炎患者的定点医院之一。1月21日医院接到征用通知,23日左右开始接收病人,全院几百名医护人员,从院长到医生,一直在一线超负荷运转。住院治疗期间,他多次拒绝同在抗疫最前线、在另一定点医院担任icu护士长的妻子的照顾,并一直担心会不会传染给别人,还留下医疗预嘱:“如果万一,不要插管抢救。”刘智明的殉职,让家人、同事陷入巨大的悲痛中,刘智明用生命诠释了什么是医道:“以我生命,守护生命,燃尽一生,只因我是医生。”英雄,一路走好!
这个春天,突发的新冠肺炎疫情让人猝不及防。在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受到巨大威胁时,有一群人如钢铁洪流一般,逆流而上,驻守在疫情一线。他们没有武器,没有超人一等的体魄。他们以信仰的白衣作为战袍,在人群中逆向而行,与最危险的病魔殊死搏斗,他们感动着我们,也牵动着我们的心。
这群人的名字就是“中国医生”。正因为呼应了当下人们对医生群体的关切,近日上线的纪录片《中国医生》获得热烈反响,引发社会思考。《中国医生》获得关注,首先在于它所蕴含的真切的、炙热的、足以打动人心的力量。《中国医生》将镜头对准成都华西医院、南京鼓楼医院、西安交大一附院、浙江省人民医院、合肥的中科大附一院、河南省人民医院等6家大型三甲医院,跟踪拍摄了近30位医护人员,深入妇产科、急诊科、肿瘤科、麻醉科、手术室、icu等不同科室,进行长达一年的纪实拍摄,镜头更多聚焦的是“医者之心”,以及他们身为普通人的真实悲喜。
在《中国医生》第一集《挚诚》中是朱良付对着镜头无奈、沮丧又不解地说,“曾经有个老太太,是一个老爷子的家属,那个阿姨说我想把你撕成碎片,说我把他家老爷子给害死了。我跟那个老爷子我们在病区里关系很好的呀,他也很慈眉善目,我也不希望高灌注(脑高灌注综合征)发生。但他们也知道你是个好大夫,那个老太太一边这么说一边还说,‘我近来高血压了,你再给我看看’,但是不耽误她投诉你。”
心脑血管病是我国死亡人数最多的疾病。发病紧急无前兆,短时间内得不到救治就容易致残乃至致死,很多大型医院为此专门设置了绿色通道。朱良付是河南省人民医院主任医师、国家高级卒中中心主任,同时也是医院心脑血管绿色通道的发起者。所谓的绿色通道,按纪录片中的说法,要像军队一样的,要做到24小时全天候,所有医生链条都是住院值班,才能做到争分夺秒去抢救患者。片中,一位83岁的患脑梗的老太太,从打电话到抢救,仅仅用了12分钟。手术结束后,朱良付骑上一辆“小电驴”,匆匆回家吃饭,和大女儿聊两句天、瞅一眼襁褓中的小女儿,又接到了急诊电话。朱良付穿上大衣奔出家门,打车赶往夜色中的医院。
“天天这样作息不规律,工作量大,我有时候就担心我会突然死掉,但是我不能死,我的家庭责任没有尽到,我自己的医疗责任也没有尽到。”朱良付有过对生命的怀疑,更有着“不能死”的决心,“我现在是主任医师,差不多要用25年才有可能培养出来,我现在44岁,如果我死了,那就是浪费国家资源。”
?中国医生》有这么一刻,它就值得高分,因为它直白又实际地为公众呈现了医生在面对疾病的脆弱和无力。我们太习惯于“最后一刻营救”的“惊天逆转”了,可事实上,医生是平凡的,医院里经常有这样无力的故事,医生经常要承认自己面对疾病的无力。
但,这丝毫不会损耗医生的职业光芒,相反,医生这个职业让人尊敬,就在于医生哪怕时常被无力感击中,他们仍选择直面疾病,与之战斗。就像有人说的,我们对于医生这个职业的尊重,并非医生万能,而在于他们代表了人类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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